我要尊崇你,要稱頌你的名。
你行了神蹟奇事;
你已經實現了那早已定下的計劃。
25:2 你毀滅了城市,
破壞了它們的堡壘。
敵人所建的城堡已經荒廢,
永遠不能重建。
25:3 剛強的人民要讚美你;
強國的城市要畏懼你。
25:4 孤苦伶仃的要歸依你,
在困苦的時候從你獲得安全。
你給他們躲避風暴的地方,
使他們在炎陽下得到遮蔭。
殘暴人的攻擊像嚴冬的暴風( 「嚴冬的暴風」:希伯來文是「暴風吹襲牆壁」。),
25:5 像沙漠的熱氣。
但是上主啊,你塞住了敵人的口;
你制止了殘暴之徒的喧嚷,
正像炎熱中的雲朵消除了暑氣。
上帝預備筵席
25:7 在這山上,至高的上主要拉下萬民悲傷的面罩,除去籠罩在列國頭上的愁雲。
25:8 他要永遠廢除死亡;他要擦乾每一個人的眼淚,除掉他子民在各國所受的羞辱。上主這樣宣佈了。
25:9 那時候,人人要說:「他的確是我們的上帝,我們一向信靠他;他拯救了我們。他是上主,我們一向信靠他。我們要歡喜快樂,因為他已經拯救了我們。」
上帝將懲罰摩押
25:10 上主要保護錫安山,但是摩押人將遭踐踏,像麥稭在糞堆中被踐踏。
25:11 他們要伸出手來,好像要游泳;但是上帝要羞辱他們,使他們驕傲的手下垂。
25:12 上帝要擊毀摩押人的堡壘,拆毀城牆,夷為平地,化為塵土。
l 廢除死亡
l 稱讚上帝早就已經計畫好了,如同後來的人看過去發生的事的回應。這是後敘事。如同我們看台灣,有李登輝前總統來帶領台灣,讀李登輝的見證可以發現是上帝的手在帶領,是超越的力量。
l 剛強的人民、強國必敬畏上帝—也許上帝會帶領中國悔改
l V4 上帝會做貧窮人的保障、做困乏人的保障—當我們很強的時候不要去壓榨別人,要去保護別人
l V4描述上帝的心意—殘暴的人、心中沒有愛沒有憐憫的人就是遠離上帝的人,我們所讀的出埃及記,為何法老的心會剛硬,因為他離神特別的遠。上帝反而是與這些受壓迫的人同在。中國改共的聖經就把出埃及記改寫掉,我在想中共一定也會把以賽亞書改得亂七八糟。
l V6普世的宴席的畫面,如同世界大同一樣,先知心中的上帝國,生命是豐富的。在上帝國中,宛如大同世界。耶穌的上帝國是一個永遠接納人的地方。
l 上帝可以行神蹟奇事。軍事的強權都會推到歷史的灰燼中,受到壓迫的人可以得到釋放。當戰爭來臨時,就像經歷民族的風暴,上帝卻要幫助我們,如果有雲朵可以消暑,遮蔽炎熱的火氣。上帝不是與壞人站在一起的上帝。
l 當我們在野外的時候,非常炎熱乾渴。特別是猶太人經常在沙漠中,如果遇到酷暑乾渴,就會感覺到非常清涼。
l 祢已經實現了早已訂定的計畫—表達上主是信實的,所訂的計劃一定會實現。
l 猶太民族當時可能被迫遷移,可能從南方炎熱的沙漠遷移到巴比倫。跟今日的處境很像,就是極端氣候。去年沒有颱風,結果今年沒有水。但是煙花颱風跟台灣擦身而過,但去中國卻造成沿海城市的災難。我們今日也在面臨極端氣候的挑戰。
l 在猶太人的歷史中,經歷過六個帝國的統治,他們也必須經常地被遷移,無法落葉歸根。
l 城市文明會毀滅,無法像上帝拯救計畫一樣亙古不變
l 這幾天看到新聞感受到中國網民出征的情緒,很殘暴的情緒。無法單純為了運動的競技、藝術來開心享受,覺得中國整個國家民族就是很病態。
l 作者看到了殘暴之徒的景況忿忿不平
l 剛剛提到中國的網友會去出征別人。因為人都是罪人都有罪性,教會中也會有這樣的狀況。
l 回到當時的處境來看,當猶太民族回顧當時所遇到的困境,喪失了盼望。過去在白色恐怖時代的長輩也會感覺沒有盼望。但是過了幾代漸漸看到了盼望。我們這一代不要把民主自由都揮霍掉。作者在這首詩歌中看見過去也看見未來。這一代我們要努力,如果我們不努力,邪惡會再回來。
l 作者看到當時帝國的統治也會帶來文化的改變,憂心猶太民族的宗教與文化會消失。如同但以理書的出現,但以理堅持用自己的宗教信仰來回應當時的處境。
l 美好的宴席—人跟人坐下來吃喝,消除了敵意。如同運動場上大家可以競爭,但是比賽之後就都可以是好朋友。小戴讓我們看見了世界冠軍的心理素質,即便她輸球了,連對手辛度都來擁抱她、鼓舞她。
l 現在國與國之間的界線已經越來越模糊,但這次的奧運比賽為何很多國家不願意為中國恭喜加油,可能是因為價值的關係。在這幾個經節中描述了世界大同的理想,是共同價值的連結。如果全世界能夠結合在一起,因為上帝國的價值,很有可能是讓我們超越了國家與民族的界線的。
l V8上帝廢除了死亡。我最近在玩的電玩—最後生還者—情境是世界出現了病毒,強國瓦解,人跟人到處殺人,描述主角(中年男子、小女孩)如何倖存,但後來培養出生死與共的感情。男子答應要把小女孩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,當時要用走的到達安全的地方。但是到了第二代遊戲時,中年男子被殺掉,小女孩要復仇,最後才發現男子為了保護小女孩,殺了一個醫生。醫生的女兒長大以後就復仇殺了這個男子。這個遊戲告訴我們復仇的負向循環—人跟人之間的仇恨永無止盡。在這裡我看到上帝永遠廢除了死亡,不要再冤冤相報了。
l 猶太人本來只顧自己,但後來竟然渴求上帝解除萬國萬民的淚水與憂愁。作者不願意冤冤相報,帝國的毀滅是上帝的作為,上帝會解救世界各國的百姓,並且可以在錫安山上一起吃美食。這已經超越了詩篇的作者—再我敵人面前祢為我擺設宴席—作者反而渴望與敵人坐下來分享美食盛宴。
l 我聯想到摩押人跟猶太人之間的冤仇並不是很大,但是人還是無法克服這些冤仇。上帝卻為我們承擔了一切,這是上帝的仁慈,祂替我們擔下了這一切的冤仇。
l 我對人性並不樂觀。把軍隊交給某個組織去運作,這個組織可能會尾大不掉。還是要強調價值來作為根基。德國納粹雖然一時興起,但是德國仍有反省能力,這是因為有基督教價值的底蘊。這比用軍事去維持和平、穩定還有用。真正的和平是用理想、超越的價值來維繫。上帝國度的超越性是以神為中心,人不再以人為中心才會有真正的和平。
l 台灣也要堅持自己的信念與價值,與各個國家合作,才能維持久遠的民主自由。
l 啟示文學如何讀—我們要認定這些盼望是在不可見的未來。在可見的未來我們還是無法放棄武力的。最近的緬甸軍政府、南韓在全斗煥政權在鎮壓人民的時候,可想過這些軍人在開槍對付人民的時候是甚麼樣的心情? 如何讓人民團結起來,以暴制暴才會有出路。我認為現在必須要讓強權者害怕,不可能讓人民繳械。善良的人民必須要有強大的力量作為後盾。
l V8廢除死亡、挪去帕子—先知企盼大地充滿了對上帝的認識,以除去帕子(裹屍布的同義詞)為一種渴望,因為當人認識上帝的時候可以除去死亡文化
l 以賽亞是和平主義者嗎?
第一以賽亞主張以色列民族不要去依靠強國。今天的經文是後敘事的編輯。今天的經文跟以賽亞的主張沒有關係。
l 猶太人的離散會遇到的困難就是沒法維繫信仰上的堅持。統治民族不太會尊重他們的信仰。
l 我覺得現在散居海外的華僑就是如此,還是受國民黨的影響很大,留在黨國思想中。華人也被白人歧視,生活在白人的眼光中被輕視。但又不瞭解台灣,所以黨國思想很嚴重。
l 亡國的猶太人散居在世界各地,心理上一定會受到嚴重打擊。如住在美國的華人一定有自卑感,但是又看不起台灣人。
l 白色恐怖的時代有國民黨的特務監控台灣人。如張七郎的兒子在巴西的遭遇,他就是一直被監控,那就是一種不安與羞辱。這樣的人一定很希望上帝擦乾眼淚、除去羞辱。一定很希望有上帝為他們主持公義。
l 白色恐怖的年代其實也有馬來西亞的僑生來台灣讀書,卻被當時的國民黨政府羅織罪名,而被監禁,後來的身分就有了一些流變,後來也不能回馬來西亞,留在台灣也被認為是有罪名的。不只有台灣離散出去的人,也有來台灣居留下來困難的外國人。https://www.thenewslens.com/article/125338
l 我想到台灣的原住民被迫改漢名,造成很大的困擾。因為原住民的命名方式跟漢人有很大的不同。昨天是原住民族日,我特別想到原住民的處境也是有羞辱。
l 這裡講的帝國,我認為不僅應該當成一種具有政治權力的政治實體來看,更應該把帝國看成是人類內心當中「自大」(hybris)的象徵。處在帝國心靈下的人們,羞辱包含以下幾種:種族主義、排他性的單一價值。這種例子在近代世界歷史非常多。
n 例子一:一個是發生於1990年代,前南斯拉夫解體後獨立的塞爾維亞(Serbia)對其他的前南聯共和國(主要是兩國:克羅埃西亞、波士尼亞—赫塞戈維納)內部的塞爾維亞族裔的人民,發動「大塞爾維亞主義」的種族主義運動,同時用武力支持這些地方的種族主義,甚至派兵入侵兩國,導致二戰後歐洲出現最慘無人道的「種族滅絕」,後來許多前塞爾維亞的高官還因此被送上國際法庭受審。
n 例子二:奧地利籍猶太裔作家茨威格(Stefan Zweig)的整個人生經歷了19世紀末期歐洲的黃金年代,但也親眼在歐洲最繁華、最有文化的地方維也納親眼目睹納粹主義在歐洲的盛行。茨威格敏銳地嗅到了黃金年代即將消逝的氣息,於是寫作《明日世界》描繪那個從黃金年代步入文明衰退的歐洲的時代氣氛。
n 歷史教訓:以上兩個例子都是要說明,文明社會的人們都曾以為自己活在文明的國度和世界,但卻沒想到,文明居然是如此容易消逝。原因在於人性實在禁不起考驗,野心家和政客們,懂得掌握人們心靈中最脆弱的一面,發動仇恨和戰爭。只要轉念之間,人就會從「心向上帝」轉為「背離上帝」,轉念之間,人們就會失去心靈中的「上帝之城」,活在「世俗之城」裡。因此,要怎麼辦?若非在每個社會和每個人的內心,真正經歷過一次自我追尋、反省和革新的過程,美好、嚮往上帝的心靈是不會真正紮根在人心的。德國的轉型正義之所以能夠被許多國家稱頌,是因為他們在戰後世代曾經歷了非常痛苦的掙扎和自我批判。今天東亞許多國家(日本、南韓和台灣)雖然都享有民主體制,然而,在文化的底蘊當中,仍然缺乏深度的自我批判和反省的文化。信仰的作用就在於,可以讓人用超越性的上帝,來檢視自己的人性,自我批判和反省。這才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原動力。
l 之前在工作的經歷—去參加活動才接觸到白色恐怖時期的台灣人,他們都是用台語來分享。他們很多都是第二代都是用台語。但我在台北出生,從小到大被灌輸講台語是很低下的事情。我一直到三十多歲才痛定思痛學好台語。當時我用台語分享時,大家都很驚訝因為台語太弱。今天聽大家分享,我才發現,離散者無法使用自己的語言是一種羞辱。我的反省是,某種語言的使用還是受到很大的壓迫。我也希望台灣原住民可以恢復自己的文化使用自己的語言,不需要在外來政權下低頭。
l 猶太人為何遇到那麼大的困難,卻還是可以連結? 這是因為有信仰、共同的價值,這個世界如何連結? 不是用武力,而是透過共同的價值去連結,這樣的社會才是可長可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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